讀大二的曉羽現在比剛入學時忙碌了很多,就連做這次采訪,她都是在兩門考試中抽出的時間。她說:不管現在有多忙有多累,我都是在為以後做準備。
曉羽當年是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傳媒大學的。但上大學之後,她很快發現,面對著4年的專業學習,所有的同學都在同一起跑線上。而很多同學似乎並不打算只為專業這一棵樹而放棄了其餘的大片森林,她們紛紛在校外學習服裝設計、廣告制作、劇本創作等,把課餘時間安排得滿滿的。有著1米78身高的曉羽便上了模特培訓學校,用每個禮拜天的時間去訓練。一開始,父母曾擔心她會顧此失彼,但曉羽堅持了下來。
每一年都有大批藝校生畢業,千軍萬馬像擠獨木橋一樣拼命往娛樂圈裡擠。你要說你優秀,比你更優秀的人大把大把有的是,未來誰也無法保證,只能是多一條腿就多一條路!曉羽說。
她向記者描敘了現在一天的生活:6點多起床,然後去學校的公園旁讀一個小時的英語。8點開始上課,基本上每節課都要跑出來接幾個從模特經紀公司打來的電話,記錄下晚上要去參加的活動。中午,別的同學午休的時候,她就要開始準備鞋子、衣服和化妝用品。下午如果沒有必須要去的課,她一般要去給雜志拍封面或者談一些廣告。
之所以現在就有了廣告業務,是因為曉羽曾參加了國內一家電視臺舉辦的超級模特大賽,並拿了冠軍。很多時候,學習任務和課外活動常常發生時間沖突,顯得千頭萬緒,曉羽也有過心力不支的感覺。但一瞬間之後,她總能又打起精神,露出笑臉。怎麼講?這一方面是我的興趣所在,另一方面也是自己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因為只要稍一松懈, 果凍威而鋼 就會失去很多的機會。
最後,曉羽認為,上了藝術學校,並不等於你的星光大道就是一片坦途,這一點需要每個學生心裡都清清楚楚。我是比較‘貪心’:除了學好專業,也希望把愛好和特長發揮出來。既然目標已經定下來,剩下的就是要付諸行動了。我會好好珍惜在學校的這幾年,這肯定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段時光。
很多人認為,藝校女生就是思想浪漫,很‘瘋’的一群,其實我們都現實到了骨頭裡。
藝校的女大學生被包養生活2
中央戲劇學院、傳媒大學(即以前的北京廣播學院)、北京電影學院,並稱為三大藝術院校。在對這些學校走訪之後,記者最先感受到的是校園裡遊離出來的明星氣息。如果你想了解最新的流行趨勢,這裡隨處可見時髦的穿戴和新潮發型;如果你想看靚女,這裡是兩步一個張柏芝,三步一個孫燕姿。走在校園裡的莘莘學子,充滿了對明星用語、穿著、神態的刻意模仿。
她們都被稱為明星的半成品,然而個人之間的差距還是巨大的:有的在大二以後春風得意地接戲和拍廣告;有的還在為這一目標奮鬥;有的奮發自強,為前途付出一步步努力;也有的在壓力與苦悶中迷失自己,被人包養……並且,諸如校門口的高級轎車排成隊、某藝校附近有個聞名京城的夜總會等等小道消息,早已是漫天而飛。她們引人注目的地方有3點:第一,她們是大學生;第二,她們是女大學生;第三,她們是藝術院校的女大學生。
在采訪中,每一個人說:我只能代表自己,代表不了學校。
對於有些人來說,考藝校只是上大學的一種途徑。藝校的女大學生被包養生活3
采訪對象:Angela(大一)
每年一到三四月份,北京各藝術院校校園裡,總會出現數以千計的學生大軍。她們是來參加各大藝校專業招生考試的。考生中還有許多外地的學生,千裡迢迢地趕過來,在學校旁邊租個房子,除了參加考試還得自己洗衣做飯,成為為藝術趕考的一道惹人注目的風景。
藝術院校的招生考試分為專業課和文化課兩項。文化課是參考學生參加全國統一高考,專業課由各學校命題考試。最後的錄取規則是:考生文化課達到規定分數線後,學校就按專業成績從高分錄取到低分。
接受采訪的Angela是北京電影學院一年級新生。自我介紹的時候,她告訴了記者她的中文名字,但如果你用英文名稱呼她,這個1984年出生的小姑娘會笑得更加燦爛一些。在她們的宿舍,記者看到了一個明星世界——墻上的貼畫。從周潤發到周傑倫,從張曼玉到鄭秀文,應有盡有。
Angela說,現在她們幾乎每個人都有一個自己崇拜的明星人物,每當自己遭遇什麼挫折的時候,總會說:唉!想某某當年,說不定比我更慘!以此自勉。我們很多人,就是帶著明星夢來到 黑金日本丸奈持久液延時噴霧 這裡的。她說。
但是,Angela告訴記者: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這樣。對於那些根本就不是學習這塊料的人來說,考藝校只是上大學的一種途徑。她們因為高中文化成績不好,考一般的大學希望渺茫,便看中了藝校在文化成績上錄取線很低這一點。其中還不乏家裡條件很好的,他們一畢業就可以馬上改行,於是先在這裡混個大學文憑。
Angela說,在藝術院校,學生在學習成績上其實不存在優劣之分。學校的考試仍然分為文化課和專業課兩項。前者采用學分制。對於專業課,每個學生都明白藝術是多樣性的,自己擅長或者不擅長的都只是藝術的某一方面,更何況老師的眼光也不一定代表了市場的眼光。因此,藝校生不像別的大學生一樣,因成績的好壞而有心理上的優越感或自卑感。
但讓Angela感慨最多的就是一進學校就發現的兩個細節:校園裡的早晨和晚上。每天清晨,有的學生很早就起來了,在校園的公園裡練習形體動作或者美聲,有的同學卻還在呼呼大睡。晚上,教室裡自習雖然基本上沒有人參加,但大家並沒有休息,有的是在通宵進行節目的設計制作,而有的則是在迪廳、網吧等地方過通宵。
也許每個人的條件是有些不同,但為什麼有的藝校生畢業以後很快就能紅起來,有的卻年復一年地在娛樂圈裡煎熬,答案其實從這些地方就已經開始了。Angela最後說。
很多人都在用兩條腿走路,不管有多忙有多累,這是在為以後做準備。
藝校的女大學生被包養生活4
采訪對象:劉潔(大三)
第一次給劉 微愛20mg女性外用高潮液凝露 潔打電話,她就說:你過來請我吃飯吧。而她給記者舉的一個事例更生動:如果你要問藝校的女生有什麼樣的愛好,幾乎都會回答:打籃球。原因就是打籃球可以長個子和保持形體。
劉潔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從小對她的期望是能考上一所名牌大學,高中的時候,出落得清秀可人的劉潔卻讓父母看到了另一條似乎更保險的成功之路:上藝術院校。劉潔遵從了父母的意願。
我現在挺普通的,還沒接戲,拍廣告也拍得很少,但我知道我不能對未來失去信心。見面的時候,劉潔以這樣的開場白介紹自己。
她告訴記者,劉潔是她大二時起的藝名。之所以要取這個名字一是希望自己將來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中,永遠不要丟掉純潔;另一方面,潔也是捷的諧音,包含著自己對成功的迫切渴望。你覺得我漂亮嗎?我認為只有成功的女人才是漂亮的。她說。
劉潔對藝校女生感受最深的是:她們表面浪漫,其實是現實到了骨頭裡。她告訴記者,大二的時候,自己曾如癡如醉地喜歡過班裡一位男生,最後卻選擇了放棄。為什麼?她說,不光她是如此,藝校的女生都是很少與學校裡的同學談戀愛的,因為每個人心裡都很清楚:大家都是學生,在看不見對未來保證的時候,沒有人會認為交往下去是有前途的。
但是,在社會上很多人的眼裡,藝術院校女大學生卻是思想浪漫、很瘋的一群,在公共場合,她們總是能很快就和陌生人打成一片,面對生人熟人都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大談自己如何如何出色。劉潔說,那些表面的瘋狂是以骨子裡的現實為基礎的,因為在娛樂界,自信和個性的張揚是成功的先決條件。你不僅要相信自己是最好的,而且還要告訴別人你是最好的,這樣才有可能抓住機會。
我常常想我們的思想現實全都是來自精神上的壓力,普通高校的學生只在畢業時才感受到求職的危機,而藝校的學生大二就可以去拍戲了,競爭提前到來,可我們其實都還沒有準備好:我們的知識不夠,思想簡單,閱歷淺薄。我們願意嗎?但實際上已經別無選擇。劉潔說。
藝校生的實際也正是記者采訪中深有感受的。在北大,10個學生中一般會有8個給你
講臺海局勢;人大的學生則要跟你談談高校擴招後的就業形勢。而在藝校的校園裡,每一個學生對娛樂圈之外的所有事情都是一臉漠然,他們談論的永遠只有自我的發展、師兄師姐的成名史,以及最新上映的影視劇廣告片中又走出了自己的哪位同學。她們可以跟你講9·11之後美國娛樂業遭受的沖擊,但又會打斷你關於反恐戰爭的提問。
對生活充滿幻想而又不知所措,讓我在迷途中無可自拔。
藝校的女大學生被包養生活5
真實經驗,那時深藍(網名)
在上這個學校之前,一位師姐對我說: 日本丸奈抗敏感延時噴霧 你遲早要糜爛的,但最好是從大二開始。遇見現在的這個男人,正是在大二的第一學期。
有人說,現在每個進藝校的學生目的都很明確:出名。她們會為此不擇手段,是這樣嗎?是。至少我周圍的人是這樣。在這個學校裡,我漸漸聽到最多的兩個字是:空虛。沒有人會再相信老老實實做一個學生可以看到未來,才華不是對未來安全的資本,而既得的利益才是真實的。
空虛換來的是酒吧裡的爛醉,是午夜街頭一個人的遊蕩,是對未來充滿幻想而又不知所措。我記得那個下午,設計系的一位女生對我說:你願意和我去參加一個聚會嗎?然後在那個酒吧,我發現男女比例不經意地成了一比一。一個中年男人來到我身邊,他手指上戴著3個白金戒指,他說:小姐,你很美。
那時候我記起了北大教授孔慶東的一句話:現在的大款都愛找大學生,沒病又便宜,何樂而不為。我不知道別人的世界,但我是幹凈的,在此之前我拿過宿舍裡一個獎,名字叫最可愛的人。她們說,獲獎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你的年齡和你處女膜的年齡一樣,都是20歲。
我厭惡地看著這個老男人,冷冷地回答:是嗎?也許您太太更美。我知道我不會成為他的目標。然而,當後來他提到他的導演身份的時候,我卻突然來興趣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我害怕個人奮鬥的艱難,害怕會輕易失去對以後的信心。我收了他的名片,也留下了自己手機號,仍然很冷淡,但是我聽見了自己一直固守的信念在如水銀瀉地般地崩潰。
半個月以後,他為我在外租了房子,或者說是為了我們的偷情。三室一廳,擺著一切奢華生活的設施。我從來沒有主動要過他一分錢,可是除了錢,他還有什麼能夠給我?在這幾間房子裡,我才知道,導演就是他玩玩而已的職業,他根本沒有實力捧紅我,或者,他根本就沒有做這樣的打算,而現在這也已經無所謂了。
藝校的女大學生被包養生活6
每個禮拜,我都要在那3間空空蕩蕩的房子裡,等待別人丈夫的到來,等待一場花樣翻新的性愛。我不知道他對自己的妻子講了什麼樣的理由,出差或者開會。他在這裡得到他想要的東西,然後在半夜呼呼地睡去,甚至不穿睡衣,臃腫的身體毫無顧忌地裸露。這時候我會離開他,來到另一間房,在黑暗中不停地吸煙。盛夏的午夜北京經常會下一陣子小雨,情欲的激流在清醒中退卻,現實很快呈現著它殘酷的本來面目:我知道我不過還是個學生,我得到了不該得到的東西,也失去了我本該擁有的東西。
大一的下學期,班上有個很可愛的小男生在沒完沒了地追我。有一天,我對他說,你可以去給我買條項鏈嗎?他答應了,但臉上的笑容已經有些勉強。我需要的不是這種用父母的零花錢換來的浪漫,我只是希望能有一種穩定的生活,我以為那就是幸福。
現在,在這個年齡大我一倍的男人身邊,我是幸福的嗎?或許是的。那天在星巴克,我指著端上來的咖啡說:我不喜歡。他馬上就倒掉了。在一個月之後的巴黎,站在香榭麗舍的街頭,他用法語對我說,愛情,我和你, 醫藥知識 都會是永恒的。我為此而感動,但我卻知道那是不真實的。男人追求的永遠只是新鮮和刺激,不知道哪一個女人可以為他們長久地保鮮。將來的某一天,他也會為了另外一個女人而把咖啡倒掉。
明年,我就要離開這個學校了,不知道能走向哪裡。然而我並不後悔,何況也已經沒有後悔可言。上個周末,我的師妹,我最好的朋友丹用哭聲對我說:女人一生中只有3次流淚,第一次是她第一次的時候,第二次是她第一次收錢的時候,第三次是她第一次付錢的時候,現在,這3次她都已經經歷,所以生活對她已經沒有目標可言。在她歇斯底裡的吼叫聲中,我扶住她醉醺醺的身體,說,丹,其實在我們親手將青春的主題改變的那一天起,我們就應該看到結局了。